“智者不入爱河。”
管你是谁。
被他拉开的距离由你主动缩减,你迎着遮挡眼睛的手将气息覆于呼吸相闻的脸,鼻尖从下巴掠到眼角,仍旧懵懵的找不出辨认的依据,所幸凭着方才一瞬的感觉找到触感最柔软的地方,猛地吻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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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他好整以暇看你逐渐沦陷了精神力,满意的勾起唇角就连这出于报复性的有意之举只会使他更加兴奋,放大内心无限的渴望。
“属小狗的吗,喜欢咬人?”
不满他调笑的语气,你反驳道,“你才是……”
“那是想要接吻?”
几乎脱口而出的拒绝被腰上的手揉成破碎的嘤咛,微张的嘴架不住他的趁虚而入,单单片刻就被挟过唇舌吻得昏天黑地。尝试打他的双手因药效失了大半力气被制服得轻而易举,大力按着的后脑勺根本没有办法逃脱。
“这才是接吻,学会了吗?”
你得了机会大口换气,大脑借窒息的疼痛稍稍恢复些理智,其他的感知也变得无比清晰——游离腰间皮肤乃至大腿的手,以及腿间难以忽视的热度。
早该想明白他的属性,就凭那时一门之隔的背德行为和彼时有计划的算计,足以证实他人口中所谓的温润君子全是假象。
“金硕珍。”衣衫里愈发大胆的手使你经不住叫停,怒意为始却是软软的气音哽住咽喉,逃脱的手攥紧他的衣领,溃散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冷滞。
“戏弄我有意思吗?”
他的出现绝不可能是巧合,能跟他通风报信还能想出这个损招同时结合此行的利益最大者考虑,是郁名没跑了。
“你和郁名一起算计我,真是罕见…可惜我不会如你们愿做个无知的傻子,她做局你就跳倒显得你更像个蠢货,不是么。”
“哈…”你的毒舌没起半点作用,不加掩饰的笑音同呼吸暂时离远耳畔,面对你尖锐的眸光他坦言,“关键她给的好处很诱人,精准命中我的
crush,我根本拒绝不了。”
“这么久不见,你就不想我么…”
“所以你现在想做什么。”你打断听不进去的废话,又一次浮沉下坠的意识丧失自控力使你变得不耐烦,“既然知道没有结果还要挣扎什么。”
“没有结果?”他的语气骤然阴冷,很快又恢复如常,“我给她开出的条件同样难以拒绝呢,你猜,明天的境况对你们会不会天翻地覆。”
等等…!条件?你们?
“我没说过是郁名出的主意啊。”
这场密谋针对的不只是你一个人,还有…“金泰亨?他可是你弟弟,不是你用来交易的牺牲品!”你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心间一凉,开始剧烈挣扎。
伸往背脊的手猛地按动,发泄着你关心他人的不满似的用力,声音中没有丝毫缓和竟透着一股极为陌生的冷酷,“当然,身为哥哥我自然会做对他有益的事,比如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比如一个改变现状的机会再比如教他放弃不该肖想的人。”
疯了,金硕珍绝对是疯了,不…
“你就是个疯子。”
你又一次试图从他身上逃脱,然而解开你几颗衣扣的人早已规划好的动作里将你的那份预判得精准,快速擒住你的手腕翻身转为另一种压制。在你昏沉找不到头绪时,湿热的唇贴近伴随刻意撩起的衣衫引得牙关失守的瞬间,渡过的酒液就这样被强行咽下。
“除却这些,我更想教会你。”
“怎样才能不嘴硬。”
半身长裙因先前的动作被推到膝盖,倒是为他撩起提供了便利,不见情绪的脸庞终是露出几丝畏惧,却仍旧嘴硬地恐吓:“金硕珍你敢碰我…你就完蛋了…”
“是吗?”
“你喜欢在这里还是车里?”
就在你以为他的停止是良心发现,下一秒信息量爆炸的问句直接让人绝望。紧接着是外套落地的闷响,引得你迷蒙着眼看过去——他直勾勾盯着你同时不紧不慢解开纽扣挽上袖子,笑靥温柔与你呼吸相闻,说出的话不寒而栗。
“即使是地狱又怎样,毕竟有你和我一起啊。”
说罢,不再掩饰真实目的的手抚上大腿,毫不留情扯掉互为彼此理智的防线,双双束上欲望的枷锁,难以脱逃。
身体由于胸前不断揉捏的动作蜷成一团,但始终只能笼罩在他的阴影下蹭动,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被牢牢锁定任人戏弄的无力感循环在沸腾的血液,就连最后顽强的抗拒都被用力掰开大腿而轻易化解。
搅乱的神智里,重复回放着的你们的喘息清晰得大过所有。蓦地,下身一凉,异物侵入后产生的排斥反应使你皱起脸,细碎的呜咽隐于遮盖的发丝内,然而在只有两人的密闭空间里就仿佛放大许多倍导致手指的数量持续增加。
你的喘叫声越来越大,被放开的手作势要推他却在指尖轻划内壁带来的痒意逼迫下改为抓紧他的衣领,将他拽下。
“呵……”耳边响起金硕珍的调笑,“太敏感了吧小骆,可怎么办我也忍不住了而且它好像很欢迎我。”
“你…”
盖过面颊的长发拨到一边露出脆弱又隐忍的脸,半眯的瞳眸不见往常疏淡的冷色,眼角延绵的绯红取而代之。过分贴近的面孔如幻觉般似真似假,一样的五官轮廓却挂着不相符的表情,明明再熟悉不过又恍若生僻,油生一股茫然。
你想自己终究是不会爱人,不然就不会有漠然的拒人千里、奇怪的情愫产生、以及现在不可收拾的局面。
你长时间的静默令身上人察觉不对,抬眼呆愣着流泪的眸子猛地拉回理智,他一下子慌了神把人往怀里紧紧抱住,颤声道:“对不起……”
……好像只能到这里了,既然学不会就不要触碰。彻底昏睡之前仿佛已经做出决定。
对于你和金硕珍,彼此讨厌相互不顺眼是定律,甚至你从来只把他说的喜欢当作捉弄。
和他相争,赢的向来是他。所以如今以你为中心的议题他单方面的较真里,大概会如你所愿看到他一败涂地的境地。
那天晚上真的很累了,你察觉闵玧其心思不纯的端倪逼问无果,还要在方家父母的半推半就下独自一人前往金家美其名曰增进关系的晚餐,进门就是与你不对付的郁名搂着金泰亨的胳膊朝这面看过来,高扬着下巴见是你瞥去的目光闪过不满,你忍住不爽换上笑容熨帖的面孔向金家长辈问好。
与此同时,门外归来的金硕珍也是一脸职业假笑,迎向你的眼神尚且漠然却自然牵起你的手,眼睛不眨的编着假话。字字无微不至的温柔虚握的手越是透出更大的距离感。
你周围的人皆是淡漠深沉,包括你自己。相见便是揣测、猜忌,你本是见怪不怪更不想落于下风所以习惯交锋。人总有倦怠期,就想此时此刻的现在你蓦地一言不发,彷如局外人注视楼下的一切,沉默着喝酒。
“怎么,心情不好?”
他的声音带着笑,戏谑又不以为然。我侧脸看他,立挺的衬衫领平行着流利的下颌骨线条一齐划下,领带规矩地扣在脖颈往上三分喉结吞吐,极具贵气又刻画着分明的距离感,他漠不关心甚至所问的话不在乎答案,然而这里四下无人他的客套显得莫名。
“假惺惺的做什么,你抽风了?”
他默不作声拿走你的空杯子,朝楼下会心一笑。你顺着看过去瞳孔映入长辈们欣慰的回笑以及没注意到的那边金泰亨浸着冷意的眼神。
……又是做戏。
你觉得可笑,语气肃然,“聚会上郁名的刁难,是我第一次喝酒,我本就不喜欢那味道,人没必要勉强自己抗拒的东西除非迫不得已……金硕珍你有很多机会又为什么愿意主动配合这场戏。”
“结果都一样。”他冷冷看你,“不是么,是不是你都没区别。”
你哽住话音,不动声色地错开视线,
“从终归厌倦的爱里获得的微末幸福感,太具有欺骗性。宁愿孤注一掷,飞蛾扑火般盲目追求的人结局或是美满或是不幸,留下的不过是再不被记起的坟墓。”
你以为他是迫于无奈,没想到他只是不想白费精力与他人斡旋罢了,一时间无话。
那时的金硕珍还不知道,那点幸福感是会上瘾的,感受一次便一发不可收拾。
忽然,你仿佛抓住什么关键,调笑的声调里酿着几分醉醺醺的大胆堂而皇之地贴近,“你怎么确定自己不随流俗一直无爱呢。”
金硕珍后退至楼下看不见的地方,回以敌对的面孔,“关你什么事。”
“我们之间不用这么生分,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缓缓走近,瞳眸铺垫出不怀好意的光亮,“按理说,你该爱我才对。”
明知眼前人喝了酒只存半分清醒,说的话全当醉话置之不理就好,他却兀自发怔不计后果的盯着你踉跄迈步意欲明显的动作,直到脸颊的浅吻蔓延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才猛地回神,听见你说——
“我们比一比,谁讨厌对方的时间最长。”
“……或者,谁先爱上谁。”
玻璃杯落地的碎裂声清脆,众人惊醒,无人知晓那一瞬振聋发聩的心跳声。
黑暗中,金硕珍看着你沉睡的脸倏地感到一股悲哀。也许那时,被迫接受的比赛只有自己当了真当事人不过一句玩笑,结果非但输了还输得很彻底。
智者不入爱河。
原来他早就失了智,为爱,为了你。
发点证明我还活着时而的套郁让我寝食难安。
多多支持我们幺宝的solo回归吧,seven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