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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样的作家,我个人认为是有正面精神的。
他们并非为读者提供了一个“这世上有一个人比你更加痛苦或同样痛苦”的根据,我感受到的是一种,无法改变荒谬世界的想法,就如同他们内心的戏剧一样。他们拥有美好的思想,曾经美好的事物,因而当他们放弃这些,他们是疯子和异类,是追寻美好的人的共同敌人。我个人感觉他们写出来的某些东西根本不像是真理,但确实是燃烧了生命的写作,这种奉献自我的行为我觉得是人类伟大的一部分。我崇拜的是普罗米修斯,所以可能有这样比较主观的想法。(顺带一提我最喜欢的音乐就是跟他有关系的《The Poem of Fire》,都是缘分)作家告诉你世界为什么是荒谬的,而不是世界那么荒谬,我们如何击败荒谬。所以跟那些想要击败一切不平等,一切的荒谬的家伙聊这样的作家。目的性不一样,他们想要清除虚弱的人们。正如他们一直做的那样,谁得了“绝症”,就清理掉他,隔绝掉他。但在动荡时期,这样应该是唯一的答案了。然而作家在现实世界里也成为了荒谬世界的执行者,让他们写出这样文字的动机反而成为了最终虚弱的主要罪证。